前,便是再来一个陆蔷,也不可能冲得开。
“姐姐杀我恐怕有点难呢……”姜梨嬉笑着,随手丢掉镜鉴,“既然五姐姐不喜欢,那便算了,我们来聊聊五姐姐感兴趣的吧。”
“姐姐知道你这秽疮是为谁所害吗?”
撞门的动作忽地顿住,小院瞬间恢复安静。
“……是谁?是谁?!”突然,陆蔷奔回窗前,双目暴凸,恨不能从那窄小的缝隙里钻出来,贴到姜梨面上问。
姜梨露出软软柔柔的笑,“说了怕五姐姐不相信呢。”
“你说!你快说!谁干的?!谁害得我?!”陆蔷疯狂摇晃窗棱,窗棱纹丝不动,越发让她癫狂愤怒。
姜梨垂眸,伸手抚向自己腰间,那里羊脂玉在光下闪着温润的光,通透无比的样子。
陆蔷自然留意到了,却在看清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被定住一般。
日光强烈到好似刺破她的眼睛,她几乎不敢再看第二眼。
“陆悬,你的三哥哥,他下得药。”姜梨伸手解开玉佩,长指勾起挂绳举到眼前,眉眼染笑,“双鹤,珠玑和罗绮,枕山院的那两只鹤是叫这两个名字吧?”
“怎么,怎么会?怎么会是三哥?”陆蔷喃喃,不敢相信地摇头。
那是三哥,她自小崇拜、仰慕的人,虽然淡漠,但在陆家这个嫡庶分明的深宅大院,这个堂兄从不曾对她露出过那种嫌弃的表情,他待所有姊妹兄弟都是平等如一的。
“我不相信,没有道理,三哥怎么会害我?!我不相信!”像从泥沼中跋涉而出,她怒目刮视姜梨。
“因为……是我让他这么做的。”姜梨弯唇笑,举高玉佩欣赏似地,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碧绿的裙摆在光下泛起涟漪,她的目光从玉佩上挪开,望向陆蔷,扯唇道:“你的三哥,陆家的三公子,惊才绝艳的探花郎,他现在……不过我姜梨手中的一把剑,裙下的一条狗罢了。”
说完笑出声,整个人娇俏无比。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陆蔷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梨,“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姜梨似是听了什么笑话,“那你以为我是怎么拿到这玉佩?靠偷?靠抢?”
她环视一周,“我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