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用力吻住姜梨!
擦掉!把那个男人的痕迹擦掉!!
双手环抱住姜梨的细腰,把人托起按在密道墙壁上,同她抵死缠绵。
有多爱她?
即便亲眼看到她“红杏出墙”,还是想抱她、想亲她,不敢同她对峙,怕她脱口而出他们之间只是交易,甚至怕她再度让他滚……
唇舌死死缠住她的,喉咙剧烈吞咽,狭小的空间里,喘息声大的惊人。
吻抱着人走进书房,把姜梨放到桌案上,随手挥灭牛油灯,昏暗中,他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一般,急切吞食着猎物。
姜梨的顺从,或者说是无动于衷,让陆悬的心拴在地狱岩浆中炙烤。
为什么同那个男人亲吻的时候主动?!
是当真喜欢对方吗?!
凭什么!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一个连父母连她都护不了的废物而已!
哪里就配得到她的心?!
吻愈发的重,他渐渐不再满足,唇舌向下,滑出道道蜿蜒的水渍……
是烈焰下的沙丘,每一粒沙子都在躁动,都在痛苦呻吟:好渴……
从桌案到软榻,他跪在地上,手伸向姜梨襦裙的系带,声音嘶哑,吐息火热,“阿梨,我想t……”
没有男人愿意这样的,她的表哥可以吗?!
他可以,只要是她,他什么都能做的!
黑暗中,姜梨水眸闪着星点的光,她望了片刻,伸手拉起被扯到臂弯的丝罗外衫,慢声道:“哥哥不觉得脏吗?”
陆悬摇头,只微微一动,觉出姜梨可能看不见,拉着她的手凑到唇边,“不,只要是阿梨,就不会。”
“可我觉得脏。”姜梨轻轻笑着。
陆悬心脏瞬缩,被刺到一般痛了下,他抿唇,弯出虚弱的弧度,温声开口,“不脏的,哥哥很干净的。”
确实,一个出入都有无数婢女小厮伺候的世家公子,怎么可能会脏。
更何况,他本身就有爱洁,更甚至除了姜梨,从未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可姜梨说得又哪里是这个人脏不脏。
只要这个人姓陆,叫陆悬,他就是脏的,是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