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他舌头拔了,塞进他的肚子里。”
桃桃?这一辈子都别想再喊!
他不曾得到的亲昵称呼,谁都别想有!
“是。”笔耕躬身点头,朝侧一抬下巴,守卫立马进了去。
踏着回旋不断的痛吟,陆悬拾级而上,出了地牢。
月牙巷。
陪着姜老夫人用过饭菜,又说了会儿话,姜梨哄着老人家睡下歇息。
“姑娘,带不进来。”松枝迎上姜梨,眉眼皱成一团,都快急哭了。
自那夜起,院门外全是陆悬的人,她们进进出出,那些人搜查得仔仔细细,避子药什么的根本无法带入。
也亏得老夫人现在不常出门,发觉不了异样。
几个婢女心里却都有数,常日里揣着心伺候,担心得要命。
姜梨小脸沉冷,默了瞬,把梦蝶招到近前。
“蕃栀子?”梦蝶惊讶出声。
姜梨点头,“你从密道出去,小心点儿。”
梦蝶搭在身前的手绞紧,悄瞥了一眼姜梨,心里惊涛骇浪。
院子被围,现在又要蕃栀子这等避子药,她不敢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
“奴婢晓得。”
姜梨弯唇笑,“梦蝶姐姐做事我放心的。大哥哥说了,姐姐细心也贴心,若不是我祖母生病,他不会舍得让姐姐过来伺候的。”
“奴婢应该的。”梦蝶福身行礼,嘴角轻轻牵起,是压也压不下的欢喜。
姜梨点头,看着人走进角落芭蕉丛中,进入丛后巨石底下的密道。
“……姑娘,要不……要不您也走吧,您和老夫人一起从密道走!”松枝攥住她胳膊。
“我前脚刚走,后脚他发觉,我们能出得了城?”姜梨忍住要翻的白眼。
松枝抬袖子抹了把眼泪,“那怎么办?那个陆悬他,他这么对您……这个恶棍!坏种!他怎么坠崖死掉!真是祸害遗千年!”
“说的对。”姜梨附和。
主仆正说着,屋内响起动静。
松枝条件反射拦到姜梨面前,警惕地瞪着门内走出的人。
陆悬扯唇冷笑。
松枝手脚皆颤,却不愿走开,直到姜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