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辈子的清誉,说毁就能毁,可是半点没留情。”
笑意瞬敛,她冷道:“若非我还算有点脑子,一条白绫吊死的就是我姜梨。”
“所以,谁也别说谁恶毒!”
陆悬抿紧唇,眼眸微垂,眼底沉郁。
那时他尚且不知自己后来会如此沉迷于她,否则,一定会好好护住她,不叫她受半点委屈。
“可陆婧她已经这样了,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她已经得到教训,阿梨姑娘,你大恩大德,放她一条生路吧……”大夫人眉头紧锁,吐息急促。
“教训这种东西,得受迫害的人觉得满意才行。我不满意,那她,就得受着!”姜梨声冷色冷。
大夫人额角沁出薄汗,连同后背湿成一片,她眉目拢作一团,转向陆悬,“三郎,三郎你劝劝阿梨姑娘。”
陆悬不为所动。
“三郎!看在大伯母帮过你的份上,你让阿梨姑娘放陆婧一马吧。”大夫人手指绞得发白,急切求道:“她,她毕竟是你亲堂妹啊!”
陆悬微微扯唇,“我已经放过她一回。”
“……什么?”
“秽疮。”陆悬提点,“那次本来也有她的份。”
“你,你说什么?”大夫人面色陡变,腿脚一软,扶住桌子才堪堪站稳。
“说陆婧姐姐早该得秽疮而死。”姜梨转过身,罗扇轻抬男人下巴,嗔怨道:“我让哥哥下药,他不听话,拒绝了。”
陆悬垂目看她,露出轻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