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些信任好吗?”
“好。”
林清婉不知道除了说好之外还能说什么。
她就像是在泥土里的杂草,谁路过都能踩上一脚,没人会在意这棵草的感受。
喜欢了便挖了她的土,将她搬到花瓶中养着,厌恶了就一把火烧了。
一颗无足轻重的小草,这世上太多了。
拉着林清婉的手腕,带着她走到客房,轻声提醒,“到客房了,兄长还未醒。”
林清婉点头。
随着墨凌轩进了屋。
男人将她带到床榻边的椅子上,“清婉,你先坐一下,我去云飞桁那里问一下兄长的伤情。”
“好。多谢夫君。”
女人柔声回答。
墨凌轩感觉自从他刚刚口不择言后,林清婉与他之间便像是隔了一堵无形的墙。
但他不后悔,夫妻之间本就该坦诚相待,他不想隐瞒她任何事。
林清婉坐在床边不久,林常棣便醒了过来。
按理说他几日几夜未眠,趁着伤情应该多睡一会儿,但他睡不踏实。
只要想到妹妹要继续留在将军府,便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睁开眼睛看向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妹妹,林常棣轻唤,“清婉。”
“哥哥?是哥哥醒了吗?”
林清婉回神,好像听到了哥哥在叫她。
“嗯。清婉,我们离开这里。”
说着便不顾胸口的痛,强撑着身子坐起,准备带妹妹回家。
扶着要起身的哥哥,林清婉抿了抿唇,还是未将墨凌轩的话告诉哥哥。
她与墨凌轩是圣上赐婚,容不得他们选择。
但哥哥现在伤得过重,还是不告诉哥哥好,待日后哥哥身体好些,再与他商议。
“夫人,您是要去哪里吗?”
连翘路过客房便进来看一眼,没想到看到夫人正搀着她的兄长离开。
“帮我备辆马车,送我和哥哥离开。”
“好的。”
连翘下意识回答,然后立刻出门,去找管家要马车。
得到消息的管家即刻赶到墨凌轩处请示,得到允许后让人将马车停在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