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菀芳院，然后……”
“被烧死了。”
墨凌轩听得心惊肉跳，林清婉讲的不像是梦境中的故事，所有的一切都如亲身经历般。
思及此，眯着眸子，回想到初见她的那夜。
“所以，你与我初见那日，便是做了这个梦，所以不想再与太子殿下有牵扯？”
林清婉点头。
随后又想到被太子哄骗的事，恨不得将自己挖个坑埋了。
“你——”
墨凌轩后悔那日没有多问几句，若是早些知道她的这个梦境，他一定会直接将她带去边关。
到时天高皇帝远，哪里会有后面这些无妄之灾。
男人心疼地抚摸着女人的脸颊，眸中锁着泪花。
“很痛吧？”
将男人抚摸她脸颊的手拿下，握在手心，“于我而言，上一世与这一世是不同的。我不喜欢将上一世的感情带到这一世。”
“上一世对他动心，爱慕他，因他而死，是我识人不清。这一世再次对他动心，信任他，险些又因他而死，是我愚钝。”
“我无愧于自己的选择，也甘愿承担后果。比如如今发生的一切，就是我该受的。”
墨凌轩心疼的恨不得将林清婉藏起来，藏到一个只有他在的地方，他会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献给她，让她以后的日子不会再有难过的事。
可如今……
想到林清婉体内的同心蛊，杀太子并不现实，清婉体内的蛊虫还需要他来安抚。
“在想什么？”
本以为墨凌轩听到她的故事会说些什么，但男人静默地让她感觉有些害怕。
男人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发声：“未想什么。只是心疼我的清婉。真不知道上一世我在干些什么，怎么能让你受如此多的委屈？”
林清婉本不觉得委屈，毕竟都是她自己选择的，但听了墨凌轩的话，反而忍不住想哭。
“墨凌轩，你别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