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大臣们互相交头接耳,阿卜杜拉直接惊得眉毛都快飞起来,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这就是你们大夏的策略?”
阿卜杜拉摸着胡子,露出滑稽的表情,“派个武将来应对?难道你们这位小姐的剑上刻着诗文不成?”
灈清涟直接甩了他一个眼刀,笑嘻嘻地回答:“哦,你们没听说过吗?我这柄剑,切西瓜时最适合吟诗了。”
众臣一愣,旋即有几个差点笑出声。
阿卜杜拉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噎了一回,脸色阴沉下来,语带讥讽,“那还请将军姑娘赐教。”
灈清涟将佩剑向上一捞,动作潇洒地掸了掸裙摆,转身回敬一句道:“听好了。”
她沉吟片刻,仿佛从容应答,其实是用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人群里的秦乾。
秦乾给她一个不耐烦的眼神,似乎在说:“赶紧说,别磨叽。”
同一时间,她如流畅的河水般,一字一顿地吟出:
“琉光覆月空云淡,西风惊愁晚。杨柳抚琴绕碧染,秋鸿寂落向苍岚。
轻点残烛孤影斜,归去夜未阑。只叹杯酒月中寒,泪浸故人心上弦。”
这番诗词一出,整个大殿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那最轻微的呼吸声仿佛都被屏住了。
随即,众人犹如炸开的锅,议论声接二连三地传遍了殿堂,“天啊,这才气……简直!”
“不会吧,她不是武将吗?”
“我还以为她只会骂街!”
而阿卜杜拉的表情更是精彩得令人难忘,他的嘴微微张着,眼睛瞪大,一时间什么话也憋不出来,活像是被雷劈了一道似的。
灈清涟使劲憋着笑,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这就是你们说的难题?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说着,她还挑衅地看了阿卜杜拉一眼。
秦乾站在人群中,单手撑着腰,轻笑了一声,“果然,打脸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阿卜杜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灈清涟,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不可能!你一个武将,怎么可能做出如此……”
他绞尽脑汁,想找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憋出一句,“如此……酸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