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文却仿佛没看到他的窘迫,追问道:“乾儿,你如实回答我便是。此事关乎重大,你切莫隐瞒。”
秦乾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在李善文耳边说道:“回岳父大人,雅欣的月事……一向规律。”
李善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好,好,我知道了。”
就在秦乾以为事情到此为止,准备直起身子的时候,异变突生!
李善文突然从破旧的褥子下抽出一把造型奇特的匕首,刀刃闪烁着幽幽的寒光,猛地刺向秦乾的腹部!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秦乾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伤口流淌下来。
“啊!”
李雅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眼前这一幕让她肝胆俱裂。
狱卒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将李善文制服,并将秦乾救了出来。
秦乾捂着伤口,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
他强忍着剧痛,看向李雅欣,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我没事……”
李雅欣哭得像个泪人,她扑到秦乾身边,颤抖着抚摸着他的伤口,哽咽着说道:“夫君,你怎么样?疼不疼?”
秦乾摇了摇头,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开口。
狱卒们七手八脚地将秦乾抬了出去,送往最近的医馆。
李雅欣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夫君?
“爹,你这是干嘛啊!”
李雅欣哭喊着,声音嘶哑,在空旷的天牢里回荡。
李善文被狱卒押着,他看着女儿悲痛欲绝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终究没有开口解释。
昏暗的牢房里,只剩下李雅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和李善文沉重的叹息声。
秦乾被送到了医馆,大夫立刻为他处理伤口。
匕首刺入并不深,但位置却十分刁钻,恰好避开了要害,却又让秦乾疼痛难忍。
大夫一边为他包扎,一边摇头叹道:“这下手的人,真是好狠的心啊!”
秦乾的意识在混沌中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