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西揉着肚子,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秦大人请讲。”
他心里把秦乾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小子下手真狠,现在肚子还隐隐作痛。
呼延鲁特则一脸不耐烦:“有话快说,我还有要事处理。”
秦乾也不介意他们的态度,继续说道:“当初天可汗暴毙,都说是我们大夏人下的毒手。”
“可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天可汗已经回到了营地,并且以我的妻女作为威胁,逼迫大夏放弃刺杀。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在自己的营地里突然暴毙呢?”
他顿了顿,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语气意味深长:“坊间传闻,两位似乎早就对天可汗心怀不满,甚至……早有取而代之的野心。”
“不知两位对此有何解释?”
此言一出,气氛骤然凝滞。
呼延鲁特脸色大变,跳了起来:“你……你血口喷人!我们对大武忠心耿耿,岂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蝉西也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附和道:“秦大人慎言!这种无凭无据的指控,可是会败坏我们名声的!”
秦乾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只是随口问问,两位何必如此激动?莫非……是做贼心虚?”
“你!”呼延鲁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乾的手指都在哆嗦。
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牙尖嘴利的家伙,但想到刚才秦乾展现出的实力,又不得不强忍下来。
蝉西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打着圆场:“秦大人说笑了,我们对天可汗的死也深感悲痛。”
“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大武的官员去调查吧,我们就不便插手了。”
“两位不想谈,那就算了。”秦乾淡淡一笑,也不再追问。
就算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两人明显是在隐瞒什么,而且他们对天可汗的死,恐怕脱不了干系。
“哼!”呼延鲁特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临走前,他特意让人把书馆里的油灯全部拿走,想给秦乾一个下马威。
呼延羽见状,顿时急了:“叔父,你这是做什么?书馆里黑漆漆的,秦千怎么看书?”
呼延鲁特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