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她急忙迎上去,热情的说道:
“曹公子您来了,今日可还是天子号包房与花魁?”
李景隆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袍,袍角绣着精致的云纹,他看着朱瞻基远去的背影,心中感觉有些熟悉。
平日里,
也有京城勋贵、士绅家中的孩子过来听曲交友。
就比如他这一次过来,就是带着几个勋贵朋友商讨精盐生意。
见李景隆沉默不回话,老鸨也不敢催促。
毕竟在教坊司与这位曹公子叫板,无论多么牛逼的勋贵,还是父亲在朝为官。
只要惹了,就没有好下场。
可见曹公子背景深不可测。
半晌,李景隆一旁的勋贵问道:
“曹公子与他们……有过节,要不要兄弟们动手?”
李景隆听罢心中隐隐不安的感觉愈发强烈,沉吟片刻之后,对着老鸨严肃的说道:
“方才那两个人跟你说了什么,一五一十告诉我。说的好有赏,少一个字,老子把你扒光了丢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