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非一脸震惊,随即想到自己似乎也算在了洛思凡后宫之中,不由一阵羞恶,将身旁两人都怨怼上了,俏脸冰冷,一言不发。
早知道墓穴里的幽魂们离经叛道,天怒人怨的恶事干了不少,可如今赵灵非身逢其事,才真正感受到这帮要死不死的先祖们的胡作非为!
洛思凡惊惶过后,才想起自家的毛病,尴尬一笑,大松了一口气:
“尉老爷子,此事虽妙,但有个关键,恐怕您要大大地失望了!”
这些日子,他把自个当男人当惯了,差点都忘了自家寄魂的,还是个女身!
说出来虽然有点难堪,但以此推托,尉老爷子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把气撒到他头上吧?
洛思凡脸上沉痛,心中暗暗自得,正在筹措言词将自家隐疾告之尉留子时。
那尉留子灿然一笑,从怀里变出了一壶酒和酒杯出来,大有深意地在洛思凡眼前轻晃。
“靠!…”
洛思凡骤然见了这酒壶酒杯,一段不堪的回忆顿涌上心,连脸上的假意也忘了维持,顿时垮了下来,失声骂了一句。
尉留子原本笑意岑岑的老脸一寒,不悦地瞪了洛思凡一眼:
“林公子!见了此壶此杯,怎可口出恶言!辱及尊上,此罪难赦!”
洛思凡怎能不失态出声,心死若灰?
眼前这酒壶酒杯,正是初入此境,白衣美女恶意戏弄他的原件!一杯下肚,闹得他不但身怀伟器,更是一刻不停地春心荡漾,直想按住舒红衣求欢,足足煎熬了他五天五夜才止。
那被尉留子称为尊上的白衣美女,在吟霜剑内显然地位极高,执意抓住他薅个不停,而且癖好如此奇特…
一次不行也就算了,连方圆城之行,似乎也成了她戏弄洛思凡的谋划。
“尉老前辈,为何非要我来做此事呢?本人自信,并无改天换地,延下尉老前辈所求血脉之能吧?”
洛思凡无法可想,只得向尉留子再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