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本王”齐麟突得揽下沈安若,其眸光锐利,眼眶中又仿佛被灌满了星辉。他神情凝重,眉已皱到极致,只是片刻凝望,便吻了下去。
这一吻是那般得措手不及,似又一吻天荒。
沈安若来不及反应,更在不明原因下睁圆了眼睛。
“夫君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她被齐麟堵嘴,声不成句,仍想为齐麟解忧。
齐麟无视着她的关切,更无视着所有的一切,越发用力,越发下压。
沈安若心慌成灾,开始用双手轻推,又在挣脱间瞥见远处的丹阙脸上已扬上了微妙的笑意,瞬间面红耳赤,不禁紧身。
“齐麟你放开我她们都看着呢”
齐麟再次无视。
“齐麟,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就咬你了”
齐麟仍不知收敛。
沈安若狠狠闭眼,闭眼之刻也狠狠地咬住了齐麟的下唇。
没曾想,齐麟不但不喊不叫,还纹丝不动。
——嘴被咬,虽无法移动,索性就定格在那里,主打一个任性。
在此情况下,沈安若只得屈服,放弃了抵抗。
月影斜垂,露已更重,不知何时院中无声,亦不知何时人影匿迹。
齐麟缓缓抬头,望月而自若,呆眸而沉寂。
他的嘴唇还在渗血,偶尔品尝下血的滋味,似也无关紧要。
微微欠起身子的沈安若先是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又频频打量齐麟神态,揣摩着齐麟的心思。
这种情况,并不是她第一次遇到。
——很多时候,齐麟总能一刻疯狂,一刻沉寂。
这也正是她会感到自己无用的原因,她根本不知齐麟在想什么,哪怕是一丝端倪都看不出。
女人的占有欲就是这样,不止想掌握男人的行踪,更想掌握男人的思想。
一旦掌握不了,就会十分沮丧,沮丧中又有焦虑,焦虑过后,便是心伤。
心伤,来源于各种假设与遐想,更会在各种假设和遐想中觉得自己真他妈的失败。
——在这个世上,无论男女,心中都会暗藏着一股劲,而女人却又偏爱与自己较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