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柳霖霖小手一挥,持醉意扑之,“平日里听你说些傻话,我倒也乐意听,但现在莫要言出傻话扰我兴致!”
赵瑾睿抖身失魂,睁眸结舌道:“什么什么兴致?”
柳霖霖的气息绕过赵瑾睿的脖颈,附耳道:“我觉得你还是乖一些好,要怪也只能怪你父赵衍实在对我太好除了让赵家儿孙满堂外,我怕是也想不出别的了”
赵瑾睿缓缓咽了一下口水,颤声道:“霖儿,你醉了,父亲的名讳你是不能直呼的”
“闭嘴!”柳霖霖频频遥指,挺得赵瑾睿连连身退,“难道,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让你闭嘴,你没听到吗?”
没曾想,两人跌倒之刻,赵瑾睿又支支吾吾了起来,“不是霖儿我手中还拿着蜡烛呢要要烧到床幔了”
“烧就烧吧老娘无心管这些”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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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已解,万物绽绿。
檐前老树浓阴覆窗,秋千浅荡,盈笑不绝。
晚娘腰身如柳打理着菜圃,不时回眸,屋前已是绝色。
八大女将展尽诗情画意、茶艺百态,外加沈安若身姿起伏飘逸,独领群芳。
齐麟持杯盏倚于老树下,眸亮心痴,久立而僵。
此情此景,诗仙难赋,画圣折笔。
惟愿日月不转,微风不离,永世停留,地老天荒。
随一鹰隼长鸣,划破长空,齐麟也猛地定神,踏树跃上又腾至屋顶,高抬起了臂膀。
待鹰隼落于肩头,他也取下了小小竹筒,将信缓缓展之,陷入沉寂。
小川见其愁眉不展,弃身前双鲤不顾,纵身而上,拜身询问。
“师父,可是天瑙城急报?”
齐麟缓缓摇头,看向远方,“世间万般美好,都在一个“等”字。可,为师偏不爱等,更看重一个缘法。”
“然,如“雁过寒潭”的缘法,为师又绝不满足。大雁虽在飞过寒潭时留下了短暂的身影,也与寒潭产生了片刻共鸣,却也绝不深刻。”
“唯有认真回想时,才会察觉自己已与某人相遇过,亦和某物擦肩而过过。若,那刻对自己或旁人格外重要,才会被记录下来,否则,也将无人记起,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