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似有泪光,“姐姐真能理解我的苦痛?”
月华点头,“铃儿姑娘,你也不必过于担忧。可能你心中所苦,在王爷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铃儿的双眸骤然发亮,“姐姐是说王爷能原谅鲤儿所犯下的错?”
月华淡淡一笑,“不管王爷能否宽恕鲤儿,铃儿姑娘都要一试,不是吗?”
铃儿点头,跨步越过月华后,又不禁回眸一笑,“我会全力争取的。”
月华含笑挥手,示意铃儿走入公堂。
铃儿没再迟疑,腰板似也完全挺直了。
公堂,还是那个令人窒息的公堂,只是公堂之上也多出了两位女子。
沈安若和梨泪落座两侧,虽端正肃然,却使铃儿感到暖意满满。
——要知道,公堂上是不会有女子陪审的,女子更不能为官,非传唤甚至连门都进不来。
铃儿已在暖笑,暖笑中有感激,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庆幸。
她虽不知沈安若和梨泪会不会为自己说话,但,只要有两位女子坐镇,她便也能说出一些偏重于情感的言语了。
——女子重情,乃是不争的事实。
——可在那威严十足的公堂之上,又有几位官老爷能了解身为女子的那份情深义重呢?
“铃儿,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秋篁谷神庙内壁画上的女子就是你吧?”
齐麟没有拍响惊堂木,反倒直奔主题,声柔语缓。
铃儿在愣眸间跪下身子,微微点头,“是的,神庙所绘的秋篁神正是小女子。”
齐麟笑了笑,“可你左手上也无玉瓶,右手间亦没握上明珠啊”
铃儿叩首道:“回王爷的话,小女子出生在秋篁谷,自小没见过娘亲,爹爹常去“仙乐坊”赌钱常将小女子独留家中。我想过寻找娘亲,也问过左邻右舍,他们皆言娘亲在“仙乐坊”侍奉贵客,自此我也对“仙乐坊”充满了好奇。”
“可,“仙乐坊”又绝非我想去就能去的,无人愿意载我一程,更无人愿意让我登船。那时,我身体幼小根本无法自己撑船,便也只能整日流连在湖边,久望湖心。”
齐麟,缓慢说道:“你也是在那时遇到的大鲤鱼,对吗?”
铃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