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脑子没发育好。”
柯凡听出来两人说话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连忙打了个圆场：
“何佳思她生前天天审犯人，老职业病了，没有恶意的，别生气别生气。”
柯凡虽然面向两人，但他的眼睛一直在注意风星雨。
从进来到现在，这人头都不抬，一直在检查尸体，柯凡觉得他应该发现了什么线索，便也蹲下，顺着风星雨的目光看向躺在血泊里的男人问道：
“这位……朋友，你们是最先来的，有什么发现吗？”
“我叫张伟。”
风星雨说出自己已经说过一遍的瞎编的名字，用手指着尸体血流肉烂的脖子：
“虽然不太明显，但确实是被咬成这样的，而且脖颈被咬成这样，却只有身体的伤口上有凝固住的血……”
柯凡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叫何佳思的姑娘。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后，何佳思踮着脚尖，双臂搭在膝盖上蹲在柯凡身边说道：
“我也发现了……全身伤成这样，出血却量这么小，太不寻常了。”
廖一诺也赞许的点点头：“确实，我献一年血的量，都比这地上流出来的多。”
何佳思一阵白眼：“要真是你的血，我们也不用查了。”
柯凡也没有再搭理两人说废话，看着风星雨：“那你的意思是…………”
风星雨点了点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具尸体在死之前，血液就流光了。”
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而且我刚才进屋之前也观察过，不管是楼道还是保安室内，都没有其他血迹。”
风星雨绕着尸体转了几圈继续说道：
“这具尸体的受伤程度太严重了，凶手不可能不沾血，除非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凶手作案后将尸体转移到了这里，或者是作案完有意清理了所有现场的血迹，但是时间来不及……”
柯凡和何佳思对视一眼，心中暗惊。
一般的新人，看见如此血腥的一幕，应该和门口那位一样才对，而这人，不仅能这么冷静，而且还能观察尸体继续推断结论，如果不是工作原因导致对尸体的麻木，那就肯定是个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