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
镇北将军不就又穷了?
瞧他正坐在旮旯里郁闷呢,旁边还坐着同样忧郁的华老将军。
今年轮到他们两家将门,负责守护文轩赛的安稳。
“还安稳得起来吗?”
镇北将军很不高兴,瞧着闹哄哄的文轩赛,气哼了好几声。
喝着茶都觉得苦涩:“臭丫头,肯定是知晓今年轮到我们镇北将军府,坐镇文轩赛,就故意添的彩头吧。”
“看看引来了多少书生,往年参赛的大多都是寒门子弟。”
“今年呢?连名门勋贵家的子弟都来参加了。”
“这些勋贵子弟和寒门子弟在一起比试,不打起来,本将军都能给她跪地喊爹!”
“你,能不能不要提跪地二字?”
华老将军捂着发疼的心口,听着更是有气无力了。
死丫头,指不定就是知道皇家狩猎一结束,他会打得她跪地求饶。
她就先让他得跪地了。
太气人了!
可他还得憋着!
却瞧着镇北将军忽然也捂着心口,一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子,华老将军对比着瞧着,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畅快。
死丫头和皇长孙殿下情意相投,最该气死的人不就是镇北将军?
那他岂不是多了些安慰?
“你”
镇北将军一看华老将军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呼呼瞪了他一眼。
忽然阴冷地勾了嘴角:“文轩赛要是闹起来,咱们两家可都要被罚的。”
“皇家狩猎的下注宴榜首,你给自己下注了不少吧。”
“可是分毫没有给那个臭丫头投,却还要劳心劳力帮着臭丫头夺冠。”
“哎呦,这得亏了多少银子,你还有多余的俸禄被罚吗?”
“”
华老将军得瑟的笑容瞬间僵硬,心口抽疼抽疼的,瞧轮到镇北将军得意洋洋了。
更是气得郁闷,却又忽然很紧张,看着才刚开始的文轩赛,担忧问。
“不会真要打起来吧?”
他可真没钱罚俸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