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查办。
那能怎么办,谁让他比权势,比不过呢。
“哦,本府尹还少说了一项,城南皇家别院,懂的吧。”
京兆府尹得意洋洋提了一句,瞧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瞬间都听懂了,还捂着心口不想说话了。
他岂能不得瑟?
这可是郡主哎,送来一堆权贵来京兆府的郡主哎 !
居然要和他是一家人了!
他父亲可都在为皇长孙准备聘礼呢,这不就是喜事将近?
哎呦,他这背后往后有郡主做靠山,皇城的勋贵大族,就准备瑟瑟发抖吧!
“啊哈哈哈哈哈——”
“”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互相看了一眼,颇有默契得起身,心塞着离开。
往后,他们好像也没有机会,能比得过京兆府尹了。
真让人心痛呢。
可皇长孙殿下都住进了有郡主的皇家别院,这代表什么,满朝大臣们谁不知道何意啊。
先前皇家狩猎,皇长孙殿下和郡主一同夺冠,没能领悟到的臣子,这会儿也该大彻大悟,都捂着心口疼着的吧。
本来就打骂不过定南王,这下可好了,往后他们就等着隔三岔五,收到定南王哈哈哈的急报吧!
这,更让人心痛呢。
朝堂心痛的大臣们不少呢,连年轻臣子们也有。
“甘大公子,不就是一坛子酒?瞧你这个脸色,一看就是昨夜忧思难眠。”
甘辞舟下衙要回去,却见施太傅府的大公子还凑过来了,听着他这话,就觉得心口隐约作痛。
这人,他还没找上门算账,自己倒是找来了。
“我这也是为皇上解忧。”
施逢昀瞧甘辞舟堵心的样子,简直和他祖父一样,真不愧是价值连城的桑落酒,得而复失就是能让人心痛。
他特意找来,不就是想看看甘大公子痛心的模样?
不然昨夜里,他为何和公公说,要找甘大公子取桑落酒呢。
可他这般卑鄙的心思,怎么能不遮盖一二。
“甘大公子一贯是聪慧贴心的臣子,必然更愿意为皇上分忧。
我也是成全了甘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