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的双眼,也恢复几分清明。
看着眼前张焘的惨状,思晨眼中闪过一抹惊愕。
她低头看向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眼神里写满了茫然。
“我杀人了?”她回头看向陈善新,“义父,我杀人了?”
云天河语气幽然开口:“你在用催眠术控制她?”
陈善新讪笑道:“让您见笑了。”
云天河接着道:
“你是不是,还能用催眠术,强行给一个人植入记忆?”
“或者是,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陈善新脸色一变:“先生说笑了。”
“我虽然懂些催眠术,却也还做不到改变别人记忆这种程度。”
云天河忽然“呵呵”笑了起来。
陈善新也陪着笑,笑得很心虚。
云天河朝陈善新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啊?”陈善新顿时一愣。
不过,他自然不敢违逆云天河的话,反应过来后,就战战兢兢的走向云天河。
看着他来到面前,云天河起身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啪!
随着清脆响亮的耳光声,陈善新直接被扇翻在地。
思晨吓了一跳,下意识上前两步,制止道:
“不要伤害我义父,咱们什么都好商量!”
云天河扭过头,语气幽然:
“他真的是你义父吗?”
“你真的是跟着他长大的吗?”
他加重语气,一字一顿:“思晨!”
思晨面露迷惘:
“思晨?谁是思晨?”
“我叫陈瑾,先生。”
云天河沉声道:“你确定?”
思晨面露挣扎,她甩了甩脑袋,目光很快又变得坚定起来:
“我确定!”
“我叫思晨,我从小就跟着义父长大。”
“义父对我很好……没有义父,就没有我的今天……”
云天河用脚拨了拨地上人事不省的陈善新,有些无语的道:
“你这催眠术,还真踏马可怕。”
他本来还想着,等见到思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