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半生都只考中了秀才,接连考了几十年还是秀才,生计艰难才会去做说书先生。
奈何天赋有限,即便是当说书先生,他的故事写得也平平无奇,没什么人愿意听,一天下来最多赚个百两,打赏更是没有。
自从沈淮序找到他,他才渐渐有了名气,这半个月来他体会到了名气带给自己的好处,不光是手头的银子多了起来,自己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日子,所以他才对刘四郎的出现感到害怕和不安。
“你继续讲,再多往后讲一点,暗示地音教的教主就是朝堂中人。”沈淮序不愿再等了。
徐徐图之这么久,也该让对方有些紧迫感了。
“这……会不会给我招来杀身之祸?”柳明成好歹是读过书的人,就算再想挣钱,他也得保证自己有命花才行。
“会有人暗中保护你,你只管讲便是!”
“好!”
柳明成离开之后,沈淮序才腾出一点时间来看卷宗。
之所以会有“掏心怪”这个称呼,就是源自十年前的一桩旧案,那个案子也是发生在京城,连着进行了五次,但最后都没人能查出到底是谁杀的人。
只不过因为当初死的也都是寻常百姓,查了一段时间之后还没结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沈淮序的目光停留在一行文字上,呢喃出声:“死者面部狰狞,似乎在那一瞬间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刀口平滑整齐……”沈淮序指着发黄的纸张,修长的手指顺着往下滑,“手法熟练。”
看来这两次的案子都不一样,不是同一个人所为。
“他在模仿。”
沈淮序基本上已经能确定了,只是还没有证据能证明。
“公子,您喝点茶。”阿福守在旁边有一会儿了。
他看着一脸疲惫的沈淮序,想上前递茶又怕打扰他,只能在一边守着。
“送些吃食过来吧。”沈淮序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还没吃过东西,精神放松下来之后才觉得肚子饿。
“诶!小的这就去。”阿福闻言,立马往外走,没去大理寺的食堂拿吃的,毕竟这个点午膳已经过了,晚膳又还差点时间,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