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吃得不错啊！”沈学文掀开食盒，一眼中看中了那盘桂花糖藕，酸溜溜地开口，“平日里你祖父我在那膳堂吃得都是些大乱炖，你这饭菜倒是精致。”
怪不得这小子瞧不上皇宫的饭菜，敢情自己偷偷开了个小灶。
“祖父怎么有空过来？”沈淮序记得他最不爱来大理寺，莫不是为了柳明成的事情而来？
“我有事来这边，正好瞧见阿福给你送饭，进来看看。”沈学文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
他本是来吃饭的，上次在这附近吃过的一碗羊肉面，他现在还念念不忘，谁知他昨日遣小厮来买，居然被告知关门了。
失望之余，他只能作罢，今日下朝之后在皇宫留了些时候，听那群老匹夫念叨京中的那些谣言，本就心中烦闷肚子又饿了，他便想着来碰碰运气，谁知寻过来之后发现那饭馆果真还关着门。
沈学文本想离开，谁知瞧见阿福提着食盒从里面出来，他一下来了精神，看着阿福那小子走进大理寺，心里猜到些，这才跟上去拿了食盒。
“公子……”阿福晚沈学文一步进来，看向沈淮序时眼中皆是无奈。
老太爷想要食盒，他总不能和老太爷抢东西吧！
“无妨，你先下去。”沈淮序见自家祖父已经打开食盒夹起一块糖藕了，抬手让阿福离开将门关上。
沈淮序自然不会和沈学文计较这些，正好他来了还能和他说说柳明成的事情。
“你小子认识姜记小炒的掌柜？”沈学文吃下一块桂花糖藕，因着早上那些人闷在胸口的气都散了不少。
沈淮序闻言一愣，但还是老实说了，“认识。”
“怪不得给你这小子开后门，我昨儿遣了人过来买，那饭馆还关着门，我都没买到。”沈学文说着又夹了一块桂花糖藕吃起来，收下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
“祖父年事已高，这类甜物还是谨慎些入口。”沈淮序不动声色地提醒。
“嗯。”沈学文看都没看他，迅速消灭完嘴里的这块，继续又夹了一块，似乎感觉不到腻一般。
“祖父，一共就送来这一盘。”沈淮序看着满满一大盘的糖藕瞬间只剩下三块，不得不明着提醒了。
“我知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