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歇都没地方歇了。”
姜父看着高悬在头顶的太阳,虽然心里着急赶路,但是看见秦氏额头的汗,继续赶路的念头还是作罢。
“成!咱就在前面歇会儿,等这阵日头过去再上路。”
“诶!老大哥您放心,我收了您的钱,保准将人送到城门口!”赶车的老哥年纪比姜父小些,但看着还更沧桑,想来是长期赶路送人在途中风吹日晒所致。
“你们到了春山府啊!这路也好走,最慢今天城门关之前就能给你们送到。”赶车的老哥熟练地在树下找了块地方坐下,掏出水袋喝水。
“你常跑这条路吗?”姜鹤年见那赶车的老哥熟练的动作,想同他打听京城的动向,在船上他听见不少人在议论京城这段时间总是闹事。
姜鹤年担心姜斓在京城会受影响。
“那当然了!我在这条路上拉了十多年客人了。”
“我听说京城近来都不怎么太平,可有百姓遭殃?”姜鹤年不敢当着姜父姜母的面打听,只能悄悄过来问。
“确实不太平,上个月又是盐价猛涨又是打砸店铺的,还有鬼怪在城里杀人,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嘞!”老大哥的消息来源都是坐牛车的客人,他们在路上说,他也就跟着听一耳,好奇的事情就多问问。
“虽然没听说出了什么大的祸事,但你们去京城还是小心些,咱们没个庇护,进城之后被打杀了也没处讲理!”
老哥见姜鹤年是个瘦弱书生,好心提醒了一句。
姜鹤年闻言心中的担忧更深了,只想着快些到京城,只是这些话万万不能同爹娘说,除了徒增烦扰没有其他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