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章离开了,姜斓刚刚没吃多少,最近大鱼大肉吃多了,准备给自己煮个甜酒鸡蛋吃。
皇宫的宫宴此时也进行到高潮,各类舞姬轮番上场,歌舞升平,欣欣向荣,同早朝时压抑的氛围完全不同。
“你现在连皇宫的膳食都瞧不上了?一口没吃。”孟景行看着没动过的盘子,连连摇头,“看来你的嘴真是被养刁了。”
按照孟景行的品阶本不应该和沈淮序坐在一起,但架不住两个人都是天子近臣,位置排在一起也正常,就像李鸿才和曹泰然二人的位置就是在一起的。
“你找人做了什么?”李鸿才看着一个小太监在曹泰然耳边低语几句,瞬间警惕起来。
他可不想再生出事端。
“没什么,给个小教训罢了。”曹泰然喝了口酒,仿佛毒蛇一般锁定了沈淮序。
“可别把事情闹大啊!”李鸿才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事情,但还是劝诫了一句。
懦夫!
曹泰然瞥了李鸿才一眼,心底全是不屑。
得罪过自己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个也不会放过!
既然一口都不吃,那就只能另寻他法了!
“你是怎么做事的!”孟景行伸手接了大半的酒,但还是洒出来不少。
一个宫女倒酒的时候,将整个酒壶里的酒都洒在沈淮序的衣襟上,浸湿了大半个胸膛。
“沈大人,奴婢知错了!饶命啊!”犯错的宫女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身体因为害怕瑟瑟发抖。
“大好的日子,沈大人怎么还欺负一个小宫女呢?”曹泰然看似是询问,但说出的话已经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既然犯错就要受罚,怎么在曹大人眼中就成了欺负?”沈淮序不知道这宫女是怎么回事,但曹泰然的话明显是想挑起事端。
“这宫女连酒都端不稳,我们还未说什么,曹大人倒是很关心啊!”孟景行甩了甩手上的酒,看向曹泰然,殿中热闹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在中间跳舞的舞姬也不敢再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