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真的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他自言自语道。
程立破产的消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本以为，这次可以彻底打垮程立，没想到他竟然会选择破产。
浮浊势拿起手机，拨通了沈清茹的号码。
“清茹，程立破产了。”
电话那头，沈清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却依旧保持着冷静：“我知道了。”
“这么快就破产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也觉得蹊跷。”
浮浊势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a市的车水马龙。
“要不要见一面，商量一下？”
“好。”
沈清茹没有犹豫。
“就在老地方见吧。”
一个小时后，两人在一家隐蔽的私人会所见面。
沈清茹带着沈知言，浮浊势则只身一人。
“清茹，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浮浊势关切地问道，他细心地注意到沈清茹眼底的疲惫。
沈清茹轻轻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浮浊势：“这是我让知言收集的关于程立破产的资料，你看看。”
浮浊势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遍，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破产申请书，财产清算报告……看起来是真的破产了。但他之前明明还有翻盘的机会，为什么突然就……”
他百思不得其解。
沈知言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静地分析道：“会不会是金蝉脱壳之计？程立这个人，素来狡猾，我担心他这是在故布疑阵。”
沈清茹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沉思片刻后说道：“知言说得对，我们不能掉以轻心。程立破产的速度太快，太不正常了。他很有可能是在暗中转移资产，另起炉灶。”
浮浊势赞同地点了点头：“我也这么想。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认输的。我们必须弄清楚他的真实意图，才能避免落入他的陷阱。”
他看向沈清茹，“你的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