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掉我们两家的市场份额。”
“所以，沈先生，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合作一把？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沈知言闻言，轻笑了一声，：“程总，你这话说得倒是轻巧。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拉下水。合作可以，但咱们得先把话说清楚，利益怎么分配？”
程立眉梢一挑。
“沈先生，你放心，我程立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咱们合作期间，所有资源的共享、情报的互通，都按比例分配。至于最后的结果，咱们各凭本事，如何？”
沈知言似乎对程立的提议很感兴趣，赞同道：“程总，你这提议倒是不错。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安从雪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背后有安家撑腰，咱们得小心行事。”
“沈先生，你大可放心。安从雪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她的那些手段，我早就看透了。咱们联手，她翻不出什么浪。”
沈知言似乎被程立的自信感染，语气也轻松了不少：“好，程总，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咱们就合作一把。不过，我有个条件。”
程立眉梢一挑：“什么条件？”
“程总，别紧张。我只是希望，咱们的合作仅限于商业上的联手。至于其他方面，咱们各自为政，如何？”
程立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沈知言的意图。
他笑了笑。
“沈先生，你这提议倒是不错。咱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沈知言显然对程立的回应很满意。
“程总，果然是个明白人。那咱们就这么定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见面详谈？”
“沈先生，如果你方便的话，今晚七点，我们在‘清韵居’见面，如何？”
程立询问道。
“清韵居？程总，你倒是会挑地方。那地方僻静，又不容易被人发现。看来，你是早有准备了。”
程立挂断电话。
他抬头看向窗外，天色渐暗。
片刻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叶千语的号码。
“千语，帮我安排一下，今晚七点，‘清韵居’，我和沈知言见面。”
电话那头的叶千语应了一声，随即问道：“程总，要不要我准备一些资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