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更多的是愧疚。
秦云霄打开他带来的急救包,林天毅亲自给妻子重新敷药包扎伤口。
他包扎时候注意到,妻子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消肿结痂。
他心里叹口气,这几天妻子真是受大罪了,伤口愈合之后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林皖苏又给韦瑾瑜诊了脉,发现她身体已经无大碍,也放下心来。
韦瑾瑜得知女儿看医书自学的中医,不禁感叹遗传基因的强大,女儿竟是有学习中医的天赋。
“皖苏,你知道吗,你外公就是老中医,他曾经四处义诊救治病人。”
韦瑾瑜给女儿讲了外公外婆的一些事。
林皖苏这才知道,战乱中,原主的外婆去世的早,外公仍是坚持独自在乡下行医。
等林天毅夫妇从战场上回来,外公却是在战乱中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曾经多处寻找打听,至今仍是没有老人家的音讯。
林皖苏走到草棚外,见外面的小水缸里有半缸清水,她知道这是林天毅平时吃的的用水。
她悄悄往小水缸里面加入了一些灵泉水,又往烧水壶里加了些灵泉水。
秦云霄还从农场的食堂买了些热饭热菜,还特地买了一搪瓷缸的小米粥,一并带了过来。
他有军官的身份,农场的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林叔叔,韦姨,我买了热菜热饭,你们趁热吃吧。”
“好。”
林天毅夫妇自从被下放到农场,白天有时去干活,有时被揪到台上去接受‘教育’,晚上还要写检查,几乎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自从韦瑾瑜从台上摔下来,县上也没有再派人来‘教育’他们。
蔡场长还算是照顾林天毅,这几天给他安排了稍清闲一些打扫卫生的活,让他有时间照看摔伤的韦瑾瑜。
林天毅他们平时只能吃一些野菜稀汤水,连野菜窝窝头也吃不到,更别说吃什么热米饭和热菜。
韦瑾瑜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只能喝些流食,温热的小米粥最合适。
林皖苏走了过来,对林天毅说道,“爸,您先趁热吃点饭菜,我喂妈妈喝些小米粥。”
秦云霄悄悄拿出来一瓶酒,他压低了声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