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兵吓的用小胖手捂住眼睛,只敢从指头缝里偷偷往外看。
王彩虹,张玉梅,李巧枝顾不上哄孩子,人人都是一脸焦急,围着林皖苏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嫂子,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林皖苏连忙摇摇头,“我没事,没有受伤,还好我躲的快,野猪撞到大石头上了。”
接着,她从兜里拿出几块奶糖哄三个孩子,“淘淘,丫丫,兵兵,别怕啊,大野猪已经死了,阿姨给你们奶糖吃。”
兵兵一听说大野猪是死了的,他马上拿开捂着眼睛的小胖手,还有点高兴,“大野猪死了,不会咬人的,我们可以吃肉肉了。”
淘淘和丫丫吃着奶糖,这才止住了哭声。
王彩虹她们看着血肉模糊的大野猪,仍是一脸惊悸。
“我的天哪,野猪怎么下山了!”
“是呀,我们经常上山采菌子挖野菜,从来没有碰见过野猪。”
“这么一头大野猪撞到石头上,怪不得那么大响声!”
王彩虹看见地上的背篓里面有几只野兔和野鸡,惊讶的问,“这是谁的背篓?”
林皖苏这才给她们解释,“这是齐红梅的背篓,大野猪就是她用石头砸死的,她去密林砍木材做筏子去了,准备把大野猪拖下山。”
“啊!齐红梅也上山了?”张玉梅和李巧枝也是一脸惊讶,“这头大野猪是她打死的?”
她们与齐红梅来往不多,只知道他们两口子已经结婚三年了,还没有孩子。
部队家属院的家属关系平时还是挺和谐的,大家有事没事去各家串串门,聊聊天,今天你送我一把小青菜,明天我送你一把豆角,有来有往,其乐融融。
只有齐红梅与众不同,她性格好像有点孤僻,随军差不多已经有一个月了,但从来不与人来往,见了面也只是点点头就过去了。
王彩虹感叹道,“齐红梅就是与我们不一样,我们上山是采菌子挖野菜的,她上山是来逮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