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铭远瞧着齐红梅态度有点冷淡,他解释道,“齐红梅同志,我们现在是夫妻,你已经随军一个月了,我若是一直不回家属院住,外人难免会说闲话,到时候对你我的影响都不好,再说,我是一名军人,时刻都要注意影响。”
齐红梅一边吃饭,一边听他狡辩,真想翻给他个白眼。
说的像真的一样,他这一个月没有回来,怎么不怕别人说闲话。
不过,她早上跑步时,还真听到一些闲话,她无意中听几个家属说,翟铭远之所以不回家属院睡觉,是嫌弃她没有文化,是个文盲,大字不识一个,并且他们已经结婚3年了,还生不出来孩子,肯定是她身体有什么毛病,还说什么翟铭远迟早就会跟她离婚等等。
齐红梅不知道文盲是什么,但说她没有文化,大字不识一个,她一百个不认同。
上一世,她除了跟着爹爹学习十八般武艺,还跟着教习嬷嬷学习如管理账本,熟读《女戒》《内训》,后来又跟着老夫子学习四书五经,她过目不忘,读过的书都能倒背如流。
但这个年代不同,她见过翟铭远看的几本书籍,觉得很是奇怪,那些书籍上面的字,不是像某朝一样竖着排列的,而是横着排列的,不是从右往左看,而是一行行,从左往右看。
最让她惊奇的是,书籍上面的字,几乎都缺胳膊少腿,看上去有点别别扭扭。
但这些都难不倒她,她即使看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字,也能看懂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并不喜欢看翟铭远的书籍,看了几页就放在一边了。
至于那几个家属说她身体有毛病,生不出来孩子,她更是想替这具身体喊冤。
翟铭远从来没有碰过她,他们夫妇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她怎么能生出来孩子?
想到这里,齐红梅不禁抬头看了翟铭远一眼,心想,莫非他不喜欢女人,他不会是个兔儿爷吧……
对上齐红梅莫名看向他的视线,翟铭远突然觉得有点浑身不自在。
齐红梅心里轻哼了一声,看来他是把她当成挡箭牌了吧。
若他真是个兔儿爷,这种臭男人留着干嘛,她必须想办法多挣点钱,争取早点与他和离。
她装着若无其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