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踢的那一脚确实重,陆宴寻掌心隔着肚皮和一层布料都被踢的麻了一下。
看到姜枣疼得浑身发抖的模样,陆宴寻深深皱起了眉。
无奈地轻叹一声,陆宴寻用另一只手把灯拉灭了。
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痛感在黑暗中似乎被扩大了,姜枣再次呜咽出声。
“呜呜呜……好痛……”
姜枣发出的声音只有痛呼,没有求助。
可能是倔强心作祟,她没像之前几次一样求陆宴寻想办法。
即使痛成这样,她也始终忘不了陆宴寻在浴室对自己的漠视。
没错,就是漠视。
她喊疼的时候,陆宴寻没理她。
她记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