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收回手,什么也不说了,转头去给姜枣盛饭。
就是因为陆宴寻什么也没说,所以姜枣也猜到他应该是知道怎么回事了。
姜枣:“……”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脸都要在陆宴寻面前丢光了。
“吃饭吧。”陆宴寻把饭盛好,坐在床前。
姜枣狠狠地咬咬后槽牙,趴着装死。
这时候还吃什么饭啊,能不能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为什么她跟陆宴寻在一起的时候,每次不是尴尬就是更尴尬。
不是羞耻就是更羞耻。
能不能有点正常的时候啊!
姜枣心里埋怨着老天,也埋怨陆宴寻。
好好的要什么手帕?
过分。
还有这条手帕从哪冒出来的?之前怎么没发现。
刚刚她也不知道从哪给摸出来的,顺手就拿来擦了。
再有,他干嘛要随身带着手帕。
上次那条不是已经被她用来包钱了吗,怎么还有?
太过分了。
下次不准他再在她面前把手帕拿出来。
否则就没收,必须没收。
姜枣内心扭捏成了麻花。
对陆宴寻喊她吃饭的话充耳不闻。
“没关系,我……不介意。”陆宴寻安慰姜枣。
估计是难以启齿,后面三个字咬字有点轻。
姜枣:“……”你没关系,我有关系,你不介意,我还介意。
反正丢脸的不是你。
一想到类似的事情以后每天都要上演,姜枣就忍不住郁闷。
她恨自己和陆宴寻为什么不能是真的老夫老妻。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在陆宴寻面前放得开一些。
至少不要每次都因为喂奶这种小事感到羞耻行不行。
可惜不由自主冒出来的羞耻心还是让姜枣每次都觉得崩溃。
但不管如何扭捏,如何崩溃,饭还是要起来吃的。
因为她真饿了。
姜枣做了点心理建设,板着脸从床上爬了起来。
故作冷漠地看了陆宴寻一眼,假装自己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