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紧紧盯着萧玦,双拳握得发紧,语气也冷了下来:“昭昭出了事,我只是关心她的安危。”“可是萧侯爷,您是昭昭的长辈,如此行事,是否越界了?”
两人目光相撞,一股无形的张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逢泽站在一旁,暗自打量着这位突然出现的谢遇小郡王,心中暗自思量。
在这京城之中,敢如此当面质问萧玦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这位小郡王,看来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
萧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嗤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遇,眸光冰冷。
“萧家人的界限,向来是由本侯来定。”
“昭昭落水之时,你在何处?如今姗姗来迟,有何资格质问本侯?”
谢遇闻言,抿紧了唇瓣,神色变得复杂难辨。
萧玦冷眼扫过他,不耐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干脆利落地放下了车帘,吩咐车夫:“启程。”
谢遇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
一个身穿道袍,道士模样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他轻拍了拍谢遇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与感叹:“小郡王,如今这番景象,你可满意了?”
谢遇脸色沉下来,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冷声道:“我有什么可满意的。”
道士闻言,轻轻叹了口气:“你恨萧玦,想到找到萧玦的软肋,却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如今看看你这样子,那人反倒成了你的软肋。”
谢遇的脸色骤变,他怒视着道士,警告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道士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悲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谢遇立在原地,远处吹起落叶,卷起一阵阵尘土。
胸臆间涌动着难以名状愤怒与懊悔,他猛地一拳挥向身旁的大树,拳头与树干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树叶簌簌而落,伴随着他手上渗出的鲜血,一同飘落在地。
疼痛从掌心传来,他却仿佛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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