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前,身上还穿着那身湿漉漉的衣裳,她不禁有些疑惑:“我的衣服”
容音连忙解释道:“是奴婢给您换的。”
“侯爷抱着您回来时,衣裳都湿透了。奴婢见您昏迷不醒,又浑身湿冷,便拿了这里的旧衣裳给您换上了。
想到被萧玦的大氅裹在怀里的热度,萧衔月耳尖不禁微微泛红。
她抿了抿唇,低声道:“有劳你了,容音。”
容音伸手摸了摸萧衔月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后,才抿着唇笑了:“姑娘没事就好,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些吃的。”
“等等。”萧衔月叫住容音。
她环顾四周,这里是个完全的屋子,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这是什么地方?三叔呢,他为何把我带到这里?”她轻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里是侯爷在安乐坊的一处别院,姑娘放心,奴婢刚才听逢泽说,平日里鲜少有人知道,这里很安全,也更加僻静。”
容音缓缓说道:“侯爷回府处理事情去了,让您在这里安心养病。等您身体好些了,就能回去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侯爷走的时候,脸色可难看了,估计有人要遭殃。”
萧衔月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想起之前与萧玦的谈话,以及他提及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对了姑娘,您之前让奴婢查的,关于临江侯府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容音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听说临江侯新纳的一房妾室,怀了一对双生子,只可惜生产时,那名妾室便因难产去世了,孩子也没能保住。”
“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临江侯府的下人们都在议论,说是临江侯纳了太多妾室进门,导致府里阴气太重,这才克死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