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兄相救。”
赵舞晨语气虚弱地说出了这句感谢话语,神色变得和以前一样正常。
“咳咳”谢益凡尴尬地咳嗽两声后询问道:“额你没事了吧?”
赵舞晨听完闭眼摇摇头,随后双手向后撑起想坐起来。
谢益凡以为她是依靠在墙上坐起,便帮着她搀扶到墙角。
但赵舞晨目的可不是这个,等坐起身子视线变高后,赵舞晨的目光便在这处洞室内寻找起来,最后看向了那只剩一半的落苍树树心上。
虽然只有一半,但赵舞晨此时焦急沉重的内心却舒缓了许多。
有一半总比没有好多了。
就在赵舞晨放下心来之时,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被谢益凡扔在一旁的染血布条,仔细看竟发现是自己的裹胸布。
一瞬间,赵舞晨原本苍白的脸蛋突然白里透红起来,
有羞怯,也有气愤。
情绪的波动加上自身身体状况,赵舞晨胸口开始剧烈起伏起来,
这时她也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皮肉与衣物的触感,明白自己身上的确少了一块布。
不过她毕竟不是什么深闺女子,稍微调整一下气息深呼吸几次后,她便镇定如常地对谢益凡回答道:“多谢益凡兄帮助,舞晨现在感觉已经好多了。”
对于刚才赵舞晨的表情变化,谢益凡也看到了眼里,只不过在这种尴尬情况下谢益凡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对赵舞晨疑问道:
“好了许多吗?之前你不是说还要先治好好你自己体内的问题才能解决你现在的伤势吗?”
赵舞晨虚弱地点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不知益凡兄用了什么圣药,使得舞晨感觉身体现在恢复了不少,可以先不急于用那种药物去治疗。”
“不急于?你意思是说那种治疗药物是有很大的副作用不能现在使用是吗?”
谢益凡抓到了重点追问道,而赵舞晨也缓缓点头应许道:“是的。”
“对了,不知益凡兄是使用了什么圣药,这般恩情舞晨会铭记在心,出去后想办法弥补益凡兄的。”
“嗨,这谈不上用什么弥补,而且那也不是什么圣药。”谢益凡无所谓地说着,随后拿起装有树木汁液的小瓷瓶在赵舞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