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高台上的钱长老，朗声说道：“钱长老，弟子有一事相求，能否更改比试规则？”
钱长老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更改规则？你想怎么改？”
戴羽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弟子想以文斗代替武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全场哗然，一片寂静后，爆发出各种议论。
“这小子搞什么鬼？文斗？他一个刚进内门的弟子，拿什么和孙师妹比？”
“我看他是怕输得太难看，故意找借口拖延时间吧。”
“赵师兄这下可要气炸了，他可是下了重注的！”
赵师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几乎要捏碎。
他原本设想的是孙师妹在比武台上狠狠羞辱戴羽，让他颜面尽失，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他阴狠地盯着戴羽，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汤婉也愣住了，她不明白戴羽为何要这样做。但她相信戴羽，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高台上的钱长老捋了捋胡须，饶有兴致地问道：“戴羽，你为何要更改比试规则？”
戴羽不卑不亢地答道：“弟子自幼体弱，不善争斗，但对修炼之道却颇有心得。弟子认为，修炼并非只有打打杀杀，更重要的是对道的理解和感悟。与其在比武台上争个你死我活，不如以文会友，共同探讨修炼之道，岂不更好？”
钱长老点了点头，说道：“言之有理。不过，这文斗的题目该如何出呢？”
戴羽微微一笑，说道：“弟子建议，由钱长老出题，考校我与孙师妹对修炼知识的理解。”
钱长老沉吟片刻，说道：“也好，那就由老夫出题。第一题，何为‘道’？”
孙师妹抢先答道：“道，乃天地之规律，万物之本源。”
戴羽摇了摇头，说道：“孙师妹之言虽不差，却未触及‘道’之精髓。依弟子愚见，‘道’并非一成不变之物，而是因人而异，因时而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道’。‘道’在于探索，在于感悟，在于实践。唯有不断追求，才能最终领悟‘道’之真谛。”
戴羽的回答，让在场众人眼前一亮，就连钱长老也不禁点头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