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去洗澡了,姜栖晚看着手机屏幕上陌生的号码,皱了皱眉,接了起来。
“姜栖晚,是我。”电话里传来宋明阴沉的声音。
“你整天换号码,无不无聊?”姜栖晚厌烦的讽刺。
她就要挂电话,却听到宋明在手机里喊:“你别挂电话!我不是让你别急着跟祁深办婚礼吗?”
“什么时候,我要跟谁办婚礼你也自以为管得着了?”姜栖晚被他气得都笑了出来,手指都气的跟着哆嗦,气宋明的自以为是,自以为能干预到她的生活。
她气的,手指哆嗦着把电话挂了,在宋明能再一次打来之前,把这串号码贴进了黑名单里。
实在是被宋明烦的太厉害了,她现在别说看到他的人,就是听到他的声音都恶心。
“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祁深清淡的声音从于是门口传来。
姜栖晚抬头,就见他正从浴室出来出来,只穿了条灰色的纯棉长裤,腰间的系带没有系上,裤腰松松垮垮的挂在腰腹,露出结实的一块块如巧克力的腹肌,还有那两条人鱼线。
他身上的水没有完全擦干,还有水珠贴在胸膛与腹肌之上,即使他的皮肤白,可看着却一点都不觉得有丝毫减损他的男性气质,肌肉遒劲结实,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精致的力量。
他头上盖着大大的浴巾,发梢的水滴一下下的滴到肩膀上,又顺着肩膀往下滑到胸膛,小腹,一直滑进裤腰。
姜栖晚脸颊都红了。
祁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好像是把她此刻样子都看的一清二楚的,胡乱的擦了擦头发,便把浴巾丢到一边,走到她身边坐下。
双臂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把姜栖晚给圈进了怀里,薄烫的双唇印在她的眼睑下,蹭着她温热的肌肤,磨道:“刚才怎么了那么生气?”
姜栖晚嗅着他身上的沐浴乳香气,被他圈着直接贴上了他的肌肤,身上没有擦干的水珠都把她的睡衣印湿了。
她本来就觉得他的身子烫,这会儿又是刚洗完澡,被热水泡过,就更是烫的不行了。
“没什么,就是搔扰电话,一个神经病。”姜栖晚额头贴着他的胸膛,不想让宋明的话惹的祁深不高兴,尤其还是那么无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