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方青云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张椅子拎到他面前。
小卫道完谢坐了下来，“我今天穿了便衣去杨家村，找了几个老乡问杨大铁家的情况，还找到了当地的产婆，杨家的孩子都是找她接生的。那产婆说杨大铁家的闺女当初就是她接生的，是七年前冬天接生的。”
他们的女儿是六年前夏天接生的。
李允和有些失控，“杨大铁家就一个闺女？”
小卫略带怜悯地看着李允和，“就那一个，书记和您抱回来后他们家就四个男娃了。”说到这里，他又小声道：“村里人都说杨大铁不老实，把自己的女儿说成是大官的女儿，送去享福去了。村里的人好像都知道。”
李允和腾的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赵静带着王素素去了国营饭店吃饭，因为已经很晚了，来不及回家做饭。
她指着墙上木板上的字笑道：“素素，今天你来点菜，娘看你现在是不是把字认全了。”
王素素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好了许多，抿嘴笑道：“娘，我想吃红烧茄子，炒白菜。”
赵静揉了揉王素素软软的头发，“我们家闺女天天就想着为我省钱，你简直就是上天赐给我的。”
她又加了一个板栗炖土鸡。
“不开心我们就大吃一顿，谁也不能让我们不开心。”
王素素重重点头。
赵静拉着素素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趁着等菜的功夫想和她谈谈心，她怕素素因为这件事变得更内向更胆小。
“素素，这次江老师不让我们上学的事其实不是因为你，主要还是因为我。是大人之间的事情影响了你，你不要觉得这件事是你的错。”那会王德生说的话，王素素也在旁边。她相信聪明的素素是能听懂的。
“以后我们不去那个学校上学了，咱们换个新的学校读书，咱们素素也能更开心。”
说到这里，营业员端着鸡汤上来了，赵静给王素素舀了一碗鸡汤。
王素素低头看着碗里的鸡腿，沉默了一会抬头看向赵静，“娘，那个方书记能让我继续在那个学校读书吗？”
赵静很惊讶，“你想继续在那个学校上学？”
王素素点头，“我想在那读。”她要和方素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