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就是与梓婋杠上了,梓婋不动他亦不动。
梓婋见有人故意刁难,不由得气道:“这位公子是在和在下玩耍吗?”
“是又怎样?”一个充满挑衅的声音在正梓婋怒气腾腾的表情下传来。
梓婋怒目睁圆,正准备抬头好好说说这个无赖,却不知何时已被几个身着锦云暗色绣纹长袍的男子围住。梓婋一腔怒气立马压下,凭感觉,梓婋知道来者不善。见那男子一身锦衣华服,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贵气,梓婋客气的拱手道:“这位公子,我们素不相识,你这是何意?”
那书生挑眉道:“素不相识?是你不认识我,我可知道你!”
梓婋镇静道:“哦?是吗?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如何识得在下?”
那书生满脸的傲慢:“岑少爷今日在岑记米行的一番高论,可是轰动了整个应天府啊!你岑少爷的威名在如今的应天可是家喻户晓啊。”
“那又如何?诚如公子所说,你认得我,我不认得你,既然公子不自表身份,那么请让让!”说着就要离开。
“慢着!”那书生伸手一挡对梓婋道,“可否赏个脸,在下有些话想对岑少爷说!”
“少爷,怎么了?”跟上来的岑四想护着梓婋,却被书生的手下挡在一边。
梓婋自知脱身不易,想想这青天白日的,这伙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何况对方还知道自己身份,于是便道:“那请吧!”
被几个彪形大汉围着,梓婋和岑四被带到了一家茶楼,一看竟是风雨楼。
梓婋心道:“不好,难道是言府的?”
“哎呦!钱少爷!真是稀客啊!”风雨楼的小二一见那书生就作揖打拱,一脸巴结相。
“姓钱?”梓婋听小二的招呼,不由得疑惑起来,这是哪家的?不记得有跟姓钱的打过交道啊。
钱少爷大手一挥,十分豪阔地道:“雅间伺候!”
“哎,楼上请咧!”
一进雅间,梓婋就被重重地推进去,一个趔趄就向前栽去,岑四急忙扶住,梓婋才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