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心,岑洛云肯定是不会出走应天的,后续官府会继续查证,要是有了切实的证据,定然会给你钱氏一个公道。”
钱兆亮闻言,知道今日之功已然白费,若是在坚持下去,定然会得罪州府两位上官,后续的查案,还是得依靠官府,才能算合理合法。钱一凡到底年轻,一时之间想不到这么多,听到张如彦决定押后审理,就知道扳倒岑洛云一事悬之又悬了,于是还想力争一番,被他爹眼疾手快地拉住。钱兆亮强按着钱一凡不肯低下的头,跪下叩首道:“大人,既如此,那就谨遵大人的安排。大人,我父子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官府身上了,请务必帮我们追查到纵火之人。还我父子一个公道。”钱兆亮声泪俱下,保养得宜的脸上,涕泗横流,哀嚎之声,声声泣血。
张如彦叹口气继续道:“岑洛云暂时不得随意出应天城,若有出行,必须征得本官或者苏大人的同意。另,方永昌收押候审。待本官查明之后,再行审判!”
方永昌立即大喊不服:“大人,凭什么收押草民?就因为草民是贱民一个,无财无靠山?岑老板手上有钱,又有周大人作保,所以就自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就要收押我?官府判案,是以什么为标准的?”
“放肆!”张如彦猛一拍桌子,气鼓鼓地样子,像是要跳起来了,今日先是被钱氏父子提供的所谓的证据诓着开了堂,结果被岑洛云一个就打的屁滚尿流;后又被周茂杨前来助力给钳制;现在又被这个什么都不是的游医?工匠?扛大包的?给句句诘问,还有没有天理了,官威何在?
“轮得到你来教我做事?本官收押你,自有道理,你再叫嚣,本官手下的水火棍,可不是摆设!”张如彦一手捏着令签作势要投。
方永昌嗤笑道:“哼!原来官府收押人,真的凭权势和财力。好,草民见识了,也算开了眼界!反正草民不服,有本事大人就关押我到死,否则,等有朝一日,我出去了,我必定要向上告,我不相信就没有一处衙门能正正经经地讲个理字!”
“来人,给我打!给我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民!”张如彦被方永昌气的直哆嗦,将手中的令签狠狠地甩到他面前。话音刚落,四个衙役立马就进来,两个押着方永昌爬到凳子上,另外两个扬起水火棍就要打。方永昌扭动着身子一直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