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厅和他说了一会儿话,怎么这边就出事了呢?”
龚大太太拢了一下女儿的刘海,没在意龚絮嘴里说的表哥是哪个,只以为是表姑娘家的儿子来了,便没有问,而是故作轻松道:“没事。谁这么嘴快,讲这些不体面的事传到你的耳朵里?扰了我儿的好心情。”
龚絮道:“不妨事,娘。我路上也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是那邱王两家教女不善。梓娀姐姐没有错。男人犯了错,为什么要怪罪在女人身上呢?若是世间皆是如此,我宁愿不要及笄,不要看人家。”
龚大太太点点龚絮的鼻头:“看看你说的什么傻话?女子哪有不嫁人的。不嫁人,就没有孩子,没有孩子下半辈子何来依仗?死后连埋的地儿都没有。岂不可怜?”
龚絮撅着嘴道:“为什么女子就这么苦?”
龚大太太搂着心肝宝贝道:“我儿放心,母亲自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保你一世无忧的。”
“舅母放心,有我在,定然会给絮妹妹撑腰一辈子的。”一个青年男子径自走来,也无人阻拦,说话行礼自有一股熟稔。
男子身姿挺拔,宛如玉树临风。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双眸如星,明亮炽热,面容白皙,如羊脂玉般温润,却又不失男子的刚毅。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他的头发如墨般漆黑,用一根精致的发带束在脑后,更显潇洒飘逸。一袭华丽的长袍,衣袂飘飘,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彰显着他的尊贵身份。腰间束着一条玉带,上面镶嵌着宝石,闪闪发光,与他的气质相得益彰。
来人竟然是楚轶。
龚大太太抬起头看去,立马眉开眼笑地站起身,牵过楚轶的手道:“轶儿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楚轶恭敬行礼到:“给舅母请安。一个月前就到了这里了,先去拜祭了先祖,又在周边地界走走停停,看了看应天的风物再过来拜见舅母的。万望舅母不要怪罪。”
龚大太太嗔怪道:“你这孩子,一个月前到了,还不早早过来,这里也是你的家,外面哪有家里舒服?”
龚絮立马给楚轶解释道:“娘,表哥难得出来,自然是有事情要办才会这么晚来拜见的。”
龚大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