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去外面打听。”
梓婋继续写道:“你也别直接逢人就问,毕竟是天家皇子,贸然打听必定会招惹祸事。你去言府找书语,我那个婶婶家里是当官的,虽然已经没落,但到底是官家女子,对皇室人员的组成肯定比一般人清楚。”
书意闻言点头称是,又说:“姐姐,除了打听楚王的事,还有其他话要我带给刘夫人吗?”
梓婋想了想,在纸上写道:“你跟我婶婶说,钱一凡判了六年,让梓嫱找机会透露给梓娀听,并暗示暗示,钱氏可能不肯退亲。哦对,言铿修占了钱氏一半的生意,也得想办法让梓娀知道,尽量将言铿修夫妇一开始不退亲的原因往生意上靠,让言府后宅先自己闹一闹。”
书意看完道:“姐姐,放心,这些我一定带到。”说着就准了一些新品首饰就往言府出发。
梓婋看着书意离去的背影,一直没有表情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古怪的笑,稍纵即逝。
靠着窗子思索了一番后,她径直起身走到明采轩门口,进了对面的白氏饭庄,不理会小二的热情,上了二楼的临街小包。
轻轻地敲敲门,然后不等里面的人出声,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正在低声说话,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被梓婋闯入打断,屋内的二人有一瞬间的尴尬。
梓婋对着其中一人行了跪拜大礼,用嘶哑的喉咙,努力地发出声音:“草民见过楚王殿下!”
楚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身边的笑尘,似乎是责怪笑尘没有察觉梓婋发现了他们两个的行踪。笑尘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一无所知。为了避免主子逮着自己这个失误深入“讨论”,笑尘立马对跪在地上的梓婋努努嘴。
楚轶赶紧道:“不必多礼,请起。”
梓婋跪地不起:“草民有眼无珠,竟然从未识得楚王殿下的真身,多次无礼冒犯,还望楚王殿下恕罪。”
楚轶见梓婋说的这么官方,无奈道:“你先起来再说,可以吗?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这样一来,到叫我不知如何对你好了。”
梓婋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恭敬地立在楚轶的面前:“礼不可废,何况楚王殿下乃天潢贵胄,草民万万不敢有所僭越。”
楚轶见梓婋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