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什么叫求而不得的失落。
另一头,梓娀被言旺带来的方妈妈搀扶着上了马车,陈氏就坐在马车里,一见到梓娀上了车,就一把抱住失而复得的女儿,哭着道:“娀儿,你可吓死为娘了。你去哪儿了?外面多危险你不知道么?我的娀儿!”
方妈妈在一边劝慰道:“姑娘,你宽宽心,大小姐不是回来了吗?你哭了这几天,可不能继续哭了。府医说你泪腺发炎,再哭下去,可要害眼睛了。”
梓娀愣愣地一直不说话,陈氏抱着她哭了一阵觉得奇怪,抬眼看向女儿,只见女儿神情木讷,神游天外。
“娀,娀儿?你怎么了?你看看娘啊?娀儿?”陈氏着起慌来,“方妈妈,你看看,娀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
方妈妈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跟着喊着梓娀,但梓娀就是不应声。陈氏起身一把掀开车帘,对赶车的言旺道:“言旺,快,赶紧回府!”
言旺听出了陈氏话语间的慌乱,不由地加快了甩鞭的频率,马车一路风驰电掣地往言府赶。等到了言府,言旺直接安排了一顶小轿将梓娀抬了进去。
一阵急乱的安排后,众人为这梓娀,看潘神医给她号脉。良久,潘神医收手,跟随的小徒弟收拾着药箱,潘神医则坐在一边开方。
“潘神医,小女如何?”陈氏急切地问道。
潘神医一边斟酌着药方,一边道:“夫人放心,小姐只是有点惊吓,并无大碍,老夫开些安神汤,耐烦吃就吃几副,不耐烦吃,就让家仆碾成粉,放在香炉里,隔两个时辰就焚一匙。有凝神静气的作用。”
陈氏听闻心下略定,但是梓娀一直不说话,呆愣愣的,陈氏还是不放心:“潘神医,小女一直不说话是怎么回事?”
潘神医抬头仔细看了看梓娀的神情和面色道:“心结不解,开口难言。夫人,小姐这是心里有事,有郁结,这非药可医。只能靠她自己开解,或者你们家人多多陪伴,让她分散了注意力,不要纠结于心中的执念,这人自然就正常了。”
陈氏闻言,心下悲痛,她觉得女儿是对家里失望了,才导致的不开口说话。其实除了陈氏想的这个原因外,梓婋的女子身份也给了梓娀不小的打击。老话说的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呢?结果到了梓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