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死亡的真相。
年轻貌美的红烛是被醉酒的言铿修强行要了的。醉酒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红烛长得像一个人,一个言铿修求而不得、最后亲手毁了的人。
至于到底像谁,任凭锡珠多方打听都没有打听得出来。梓婋目前没有心思关注锡珠的恩怨情仇,她关心的是经过锡珠这一推波助澜,言氏的二房和三房的嫌隙会到何种程度。在梓婋的心里,自然是越激烈越好,于她只有利而无弊。
梓婋进花厅的时候,锡珠正当在干活。
“锡珠!”梓婋唤了她一声。
“岑老板!”锡珠恭敬地行了礼。
梓婋道:“锡珠,言府的人正在找你。已经去你养父母家找过你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安顿你才好。主要你的身契还在言府。若是你放心,你养父母那边我会派人安顿好。你就定心在明采轩住着。等过了风头再说。”
锡珠跪下道:“多谢岑老板救命之恩。我知道,我要是被夫人抓住,下场也就是和我姐姐一样。只可惜,这次我暴露了,没能继续帮岑老板收集消息。”
梓婋道:“无妨。个人安全最重要。你短时间内,不要到前头去。万一被言氏的人发现,当作逃奴抓起来,我也没有充分的立场护住你。”
“当家的,外面有个老头子要见你。”一个婆子进来禀告。
梓婋狐疑道:“什么老头?”
“他说他是刘夫人的人。有要事要通报。”婆子恭敬地的回道。
梓婋这下明白了,是言府内出了什么事了,刘氏才派人来递消息,于是对婆子道:“你让他到后门口等着,书意你带个面纱去见他,听听看他说些什么。”
“是,姐姐!”书意领命而去。
书意行至后门口,一个老汉正等在门口,脑袋转悠悠地四处张望。
“老伯!?”书意试探地。
孙老头见书意戴着面纱,开口道:“我找的人是个男的。”
书意和声道:“我家主人不得空,特命我出来见你。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我会将话带给我主人的。”
孙老头并不相信书意的话,他听从刘氏的吩咐,一定要当面将话带到,故而看着书意,抿着嘴唇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