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帮你解了。”
梓嫱回握梓婋的手,感激的话哽在喉咙中说不出口,只是双目通红地看着梓婋。梓婋上前一步,轻轻地拥着她,拍拍她的背道:“我被送往出尘庵时,婶婶带着一两岁的你,手持长刀,阻拦押解我和我母亲的车架,我当时虽然小,但是我一直记在心里。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最难,嫱儿,姐姐会保护你的。”
梓嫱雪白的脸颊上滑下两行清泪,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程的马车上就剩下了楚轶和梓婋,还有赶车的笑尘。
“为何将书意送过来照顾她?”楚轶不满道,“你的伤还未好,书意照顾你我放心。”
梓婋接过楚轶递过来的手炉,又将厚厚的斗篷将自己拢紧一点,伤还未好透的她,经过这半晌的折腾,早已是心神俱疲,精力不济。她弱弱地捱在软枕上,说话都有气无力:“书意,书意最近有些不好处理的事,让她跟着嫱儿,也算散散心了。我已经和婶婶说好了,将书语要回来。”
楚轶又倒了一杯苦腥气浓郁的药汁,亲自喂到了梓婋的嘴边:“张嘴!”
梓婋闻到这股味道,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张嘴一口闷下,受伤的人没有权力嫌弃药苦。梓婋紧紧地抿着嘴巴,试图消解这股苦腥气,楚轶又及时地端上一杯温开水。梓婋一口喝下,嘴巴里的苦味瞬间消散大半。
“你那个义兄处理的怎么样了?怎么还在明采轩?”楚轶肆无忌惮地表达着不满,毫不遮掩地往梓婋身上泼洒着陈醋,将拈酸吃醋的情绪表达得淋漓尽致。
梓婋无奈道:“我这几天哪有正经工夫去处理?有你看着,我连面都见不到他的,还谈怎么处理?”
楚轶语噎,但又不肯承认他故意阻拦岑洛川和梓婋的见面,嘴硬地道:“你要是不好处理,我来。”
“你可别胡来!”喝了药,正在闭目养神的梓婋立马瞪大了双眼,语带急切,“你千万别出面。我已经让沈姐姐去劝了,虽然效果没到位,但到底是让阿兄消停了几天了。你要是出面,他再激动起来,事情就更加棘手。”
楚轶吃味道:“你就会顾着他的感受,我的死活你也是不管。”
梓婋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想再哄他,也没这个精力,闭了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