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高阙塞。
最开始的几天,王戍长可是如临大敌,将他们俩关在一个小屋子里,不准随意活动,就差捆上手脚了。
后来看他们的确没有恶意,又有平虏燧的燧长张威担保,才将他们放出来。
当然,茹林的首级也不见了,再也没人提及。
“你还笑?”赵破奴没好气的说道。
“不笑还能怎样?”赵延年淡淡地说道:“依我看,留在这里也没错。就像你说的,我们俩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就算回九原,让你落了户,你能种地吗?不还是当兵吃粮。高阙塞不错,大有可为。”
赵破奴努了努嘴,没再说话。
“练拳也好,谋生也罢,终究敌不过一个势。”赵延年不紧不慢,神色从容。“眼下与匈奴人交战就是最大的势。只要把握住这个势,不管你是在五原,还是在朔方,区别都不大。反正封了侯之后,你都要去长安。你说是不是?”
赵破奴盯着赵延年看了片刻,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再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