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时间稍长,他拉弦的右臂有些吃力,不得不放下弓。
赵延年虽然一直在杀人,眼睛却没离开赵归胡,见他放下了弓,立刻放弃了眼前的对手,借着逃跑的匈奴人掩护,迅速向赵归胡接近。
赵归胡虽然看不清赵延年,却感觉到了危险接近,他一面大声呼喝,命令其他人向自己靠拢,形成保护,一面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纷乱的人群,仔细分辨赵延年的位置。
数名穿着札甲的匈奴人赶了过来,举起小盾,在赵归胡面前组成一道防线。
一个又一个慌乱的身影从赵归胡的面前冲过。
赵归胡的紧张达到了极限。
当所有人都逃了回来,眼前再也没有站着的人,赵归胡依然不敢乱动,甚至不敢解散身边的人。
他不敢保证赵延年有没有趁乱闯入,就在某个角落里等着发起致命一击。
当初他和仆朋接受赵延年的训练时,没少受这样的罪,都是以为已经安全的时候,赵延年突然出现,一击得手。
这时,仆朋带着人,沿着大营边缘赶了过来。
“归胡,归胡,是延年吗?”
等仆朋赶到面前,赵归胡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弓,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是他。”
“在哪?”仆朋又惊又喜,看看四周,压低了声音。“你没伤了他吧?”
赵归胡一愣,转头看向树林。
树林里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更看不到一个人影。
“没有,我怎么会伤他。”赵归胡苦笑道:“倒是他,险些要了我的命。”
仆朋看看赵归胡,本想反驳,可是一看赵归胡满头的冷汗,又闭上了嘴巴。
“五人一组,搜索百步以内。”仆朋喝道。
一百多匈奴人齐声应喝,五人一组,互相掩护,走进了树林。
——
赵延年跟在陆支等人后面,撤出了树林。
陆支神情悲愤。
战斗的时间很短,但他们却付出了两死一伤的代价。
所有的伤亡都是赵归胡手里的那张弓造成的。
如果不是赵延年,今天他们这支小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