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抛弃一些普通人的爱好。”
於单哈哈大笑,理解地点点头。“有得必有失,情有可原。”
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可惜,我生为挛鞮氏子孙,肩负匈奴兴亡的重任,不得不勉强自己做这些俗事。赵君,我真的有些羡慕你呢,可以心无旁骛的追寻大道。”
“哪里,哪里。”赵延年的老脸发烫,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他说得这么玄乎,只是不想於单追问太多,不要安排太多的差事,耽误他的正事。
哪知道会惹出於单的田园之思。
说起来,人也真是贱。
贫贱的想富贵,富贵的又想平平淡淡,都是求而不得,自寻烦恼。
正说着闲话,对面的山坡上响起了号角声。
右大将撤兵了。
赵延年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
本想让匈奴人自相残杀,让右贤王今年冬天无力入侵,结果不尽如人意。
河南地的汉军将士只能自求多福了。
希望右大将这条疯狗能继续疯下去,最好让右部匈奴内战。
“你觉得遗憾?”於单忽然问道。
赵延年一惊,思索片刻,说道:“是有些遗憾。右大将对左贤王无礼,我本有机会杀了他,却没能成功,愧对左贤王。”
於单脸色有点阴,半晌才说道:“春秋曰:九世犹可以复仇乎?虽百世可也。这个仇,迟早要报的。”
赵延年放心了。
有仇必报,这才像个男子汉。
——
於单又等了一晚,直到确认右大将的确撤走了,方圆数十里之内都没有敌人,这才起程。
出乎赵延年意料,於单并不急着赶路,每天就是四五十里路,和郊游差不多。
每天都有游骑来往,不断的传来各方面的消息。
赵延年虽然是客卿,可以随时见到於单,却不关心这些事。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外人,关心这些没有意义。
有这时间,不如站桩练武。
尤其是矛法。
经过反复考虑后,他取消了将短刀当枪头用的计划。
这个时代的炼铁技术有限,造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