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没杀多少人,怕是影响不了安王的决心啊。”赵延年下了马,一边活动着手脚,一边说道。
与这些匈奴人相比,他最大的劣势不是骑射,而是骑术。
长时间的骑乘,还要夹着马鞍冲锋,让他大腿僵硬,内侧的肌肉都被磨破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让马镫提前登场。
这是在草原上,马镫又不是什么复杂的东西,一旦传播开去,无疑是帮匈奴人上大分。
“可是……打了这么久,人力、马力不足,急需休息。况且昨天已经一夜没睡,今天要是……”坚莫露出为难的神色。
“今天不战,你们就能好好休息?”赵延年指了指不远处聚在一起的女人们。
两军交战的时候,她们一直安静的看着,既没有逃走的意思,也没有上前反杀报仇的想法。
坚莫嘿嘿一笑,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髡头。
他知道,那两个少女瞒不过赵延年的眼睛。
可是让他吐出来,他也不肯。
既然赵延年不要,这就是他的战利品,谁也别想夺走。
这就是草原的规矩。
“你去问问,看看有多少人想休息,又有多少人愿意继续战斗。”赵延年淡淡地说道:“你们不去,我一个人去。”
堂邑父大声说道:“我愿追随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