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付出了重大伤亡,终于围住了赵破奴,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既没有赵破奴,也没有赵延年。
就在他们莫名其妙的时候,赵破奴从他们身后杀了出来,一阵急射,将最后几人全部射杀。
这么近的距离,他闭上眼睛也能百发百中。
惨叫声蓦然而起,又戛然而止。
匈奴人死不瞑目。
赵破奴喘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赵延年面前。
刚才这一战,不仅几乎耗尽了他的箭,也消耗了他太多体力。
好在这些一心争功的匈奴人各自为战,没有统一指挥,否则胜负难料。
赵延年递过酒壶,笑道:“大功告成,喝一口。”说着,他拍了拍身边的首级。
茹林的首级,鲜血已经冻住,颈部切得整整齐齐,连颈椎都完整无缺,看不到一点刀痕。
“好刀工。”赵破奴接过酒壶,喝了一大口,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茹林的首级。
“解牛刀法。”赵延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什么刀法?”赵破奴一头雾水。
“庖丁解牛,听说过没有?”
赵破奴摇摇头。“听起来像是一个很厉害的厨子?有机会,你介绍我认识吧,我尝尝他的手艺。”他叹了一口气。“出塞多年,我就没正经吃过一顿饭。”
赵延年微怔,随即笑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