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你哪来的钱?”李伯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行囊,随即被一片金光晃花了眼睛。
他一声惊呼,拿起一块金子,凑到灯下看了又看,还不放心,放到嘴里用力咬了一下,险些将所剩不多的牙齿再崩掉几个。
“哪来的?”
“别问,到了平虏燧再告诉你。”赵延年嘿嘿一笑。
李伯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压低了声音。“你们谎报战功了,对不对?这些金子是和匈奴人做交易来的?这种事我之前就听说过,只是没一次亲眼看到。”
“嘘——”赵延年竖起手指,示意李伯不要再说了。
隔墙有耳,万一被人听见就麻烦了。
有些事,可以做,不能说。
李伯连连点头,取了两块金子,其他的又还给赵延年。“有这些事就够了。”
“不够的。”赵延年又将行囊扔了回来。“平虏燧很艰苦,你多想想,需要什么,就多买一些,到时候一起带到平虏燧去。特别是伤药,买点好的,我报几味药,你去找一找。”
“你等等。”李伯找来笔墨。“说吧。”
赵延年一连报了几个药材的名字,李伯记在木牍上,写完之后,看了一遍,眉头直皱。
“这都是什么药,我有一大半没听过。”
“专门治外伤的方子,你别问了,去买就行。”
李伯看看赵延年,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