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夷道吧?”
张骞很意外。“你居然知道这些?赵君,几个月不见,你和草原上不一样了。”
“是么?”赵延年也有些意外,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
“在草原上的时候,你除了习武,对什么都没兴趣。归汉之后,你居然关心起朝廷的动向,这是好事啊。大丈夫在世,当以天下为重,岂能学那道家隐居修仙,只求长生,不问世事……”
赵延年连忙抬手,打断了张骞。
这家伙怎么变成话痨了?以前不这样啊。
“我是担心朝廷用兵西南,错过了匈奴内乱的大好机会。”
张骞叹了一口气,收起了笑容。“於单已经死了,机会已经错过了。”
“可是伊稚邪并不这么觉得,否则他也不会在夏季进攻。”赵延年眉头紧皱。“代郡太守战死,只会让匈奴人觉得汉境易取,很可能会再来。如果朝廷不做准备,再被匈奴人攻破边塞,之前积累的威风扫地,边境可就不得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