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仲子顿时涨红了脸,看了赵延年一眼,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可是他那一指……”说着,拉开了衣襟,露出依然肿着的胸口,以及一块极其显眼的瘀青。
东方朔和张骞都有些吃惊,不约而同的“哦”了一声。
中年官员看着赵延年,眼神疑惑。“这是你一指戳出来的?”
赵延年点点头。“你若不信,我可以再试一下。”说着伸手,又在樊仲子右胸戳了一下。
他的动作太快,樊仲子虽然闻言脸色大变,全力避让,却还是没能避开,又被他结结实实的戳了一指,顿时痛得涕泪横流,捂着胸蹲在墙角,像个蛤蟆一样蹦跶。
中年官员也吃了一惊,重新打量了赵延年两眼。“好指力。”
东方朔看得真切,眼睛一亮。
赵延年淡淡地说道:“他看起来强壮,其实很虚。”
樊仲子听得真切,很想跳起来反驳,却痛得说不出话,气得用头撞墙。
张骞家的院墙被他撞得尘土直掉。
中年官员点了点头。“既然没有交易,你们的冲突也不过是各戳了一指而已,并无其他伤害,那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拱拱手,转身匆匆走了。
恶少年们见状,也不敢停留,扶起樊仲子,落荒而逃。
东方朔转头打量着赵延年,眼中全是笑意。“没想到赵君的指力如此强劲,我倒是低估了。若不是这恶少年,我可能也要吃你的亏。”
“指力不强,如何能握得兵器?”赵延年笑笑。“任何时候,身体都是根本,兵器不过是身体的延伸。”
“有道理。”东方朔看看手里的剑,一声叹息。“不用比了,我输了。”
张骞很意外。“这就认输了?东方曼倩,不战而败,这可不像你。”
“我们比的不仅是剑术,更是剑道。就剑道而言,我不及他,就算再比,又有何用?”东方朔倒持长剑,向赵延年躬身施礼。“当初学剑时,便知有剑道、剑术之分,只是一直未得其妙。今日听得赵君一言,茅塞开矣。朔不才,愿请为师友。”
赵延年也有些懵,但他听到东方朔提及剑道、剑术之分,便有些明白了。
对于东方朔来说,练剑就